花式折腾cap的我_(:зゝ∠)_
灵感来源明日边缘以及搭档的灵魂伴侣梗，但是灵魂伴侣只是作为媒介，提及较少，见谅。
空了好久没更真的是因为忘记了你们信么？
边缘
5.
你听说过蝴蝶效应吗？
一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以在两周以后引起美国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一点小小的改变，哪怕是像蝴蝶振翅一样微不足道，都足以改变很多很多事情。如果你能够回到过去，那么你所做的任何事情，都很有可能会带来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未来。曾经就有过一部叫做蝴蝶效应的电影，男主角拥有着能够无限回到过去的能力，他尝试着做出各种改变，而最后的结果都无异于失去最心爱的人，又或者是人生变得一塌糊涂。
明明是一个值得骄傲的能力，但是看起来就像是一场无限循环的噩梦。
不断地经历同样的一段人生，然后看着事情不断地以悲剧结尾告终，然后你的人生就只剩下了两个选项。
放弃，还是放弃。
Steve近乎麻木地操起盾牌，将正打算引爆炸弹的Rumlow一盾牌砸晕过去，他的动作已经熟练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尾随而来打算帮忙的Wanda晃了晃神，一副想要问些什么的表情，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如果事情依然没有出现偏差，那么不远处一定会传来某栋居民楼爆炸的声音，那颗炸弹隐藏的位置极为私密，无论他曾经如何尝试着将它找出来，结果都会失败。就算是在炸弹爆炸之前提前疏散居民楼的所有人员，也总是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偏差。总而言之，无论如何都会造成巨大的伤害，最终引发超级英雄协议。
Steve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静静地等待着爆炸声的响起。这一次的时间似乎格外漫长，直到后面赶到的神盾局的援兵将Rumlow带走的时候，他才突然间缓过神来。
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被改变了。
“Hello，Cap，这里是钢铁侠，世界第一的天才。”对话器中传来的声音让他忍不住有些小小的激动，“你猜怎么着？我还是没有找到那颗炸弹，但炸弹的引爆器现在在我手中——说出来你一定不会信的，我是在一个十岁的小孩子手里抢过来的。哦，老天，九头蛇的特工已经延伸到了小孩子了吗？”
这听起来听起来很Tony Stark，Steve有些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但还是露出了一个笑容，“我早就知道你能行的。”
“天才是我的中间名。”对方得意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对讲机中传来很大的气流的声音，听起来对方像是在高速飞行中。Steve下意识地抬起头，果不其然地看见熟悉的金红色装甲朝着自己的方向飞了过来，然后以一个十分超级英雄式的姿势降落在自己面前。
“OK，Tony·天才·Stark，你赢了。”
“所以，下一步呢？我们该做些什么？来改变一下你那该死的未来。”
Steve抿了抿因为战斗而有些干裂的嘴唇，表情陡然变得严肃起来，“我不知道，严格来说这种可能性是我第一次碰到，以为之前的每一次在这里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导致某项协议被启动，这一次没有，所以……”
“所以感觉这就像是一个崭新的人生崭新的未来？”Tony卸下面部的装甲，冲着Steve挑了挑眉，“既然这个未来是我成功改变的，那下一步也应该由我来策划。所以现在，士兵，我才是你的领队。”
Steve露出一个有些无奈的笑容，“是的，长官，但是先让我们从这里撤离吧，神盾局安排的善后成员已经到了，我们继续留在这里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Tony耸了耸肩，对这个提议表示了赞成。
复仇者打了一个胜战，没有引起任何无辜人员的伤亡，更没有造成更大的恐慌。回到大厦后没有见到Ross那张讨厌的嘴脸，也没有听到复仇者协议被启动的消息。这看起来就像是所有的噩梦终于走到了尽头，像是所有电影里应该有的情节一样皆大欢喜。
日子看起来又像是回归到了正常，Thor和博士依然是不知所踪，Natasha忙于神盾局的业务也总是见不到人。唯一变化就是Wanda和Vision，总是凑在一起讨论着厨艺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两个年轻人似乎也有了恋爱的趋势。
Tony在从大致了解过“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之后，就成天不见人影，偶尔会出现在饭桌上，但也只是匆匆忙忙地将属于自己的那份食物吃完，又一头扎进了工作室中，或者穿上战甲直接离开了大厦。
对此Steve表示很困惑，但是每每看到对方疲惫不堪的表情的时候，还是选择了把所有的问题都咽回了肚子里。
再次见到Tony的时候是在原本时间线中瓦坎达国王被Zemo所陷害的那一天，曾经经历过无数次的记忆不会出错，Steve几乎是从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整个人就开始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Tony回到大厦的时候像是打过了一场恶战，身上的战甲变得破破烂烂的，脸上也带着不少伤口。
“Hey，Cap，能帮我把我胸前这块铠甲撕开吗？”Tony一进大厦就手动扯掉了自己的面甲，像是快要缺氧一般深深地呼吸了好几下才招呼在一旁呆呆地看着自己的Steve。“感觉它已经严重变形了，正好卡在我的肋骨上。”
Steve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走上前替对方扯掉那几块早已严重变形的装甲，“发生什么事了？”装甲凹陷下去的地方已经在对方肋骨的位置压出了几块淤青，只要稍微再深一点，一定会直接压碎内脏，“是被人偷袭了吗？还是路上遇见了……”
“没什么事，我现在不能再好了。”Tony松了口气，也不管自己身上还有其他的装甲，一屁股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花了好几天的时间，终于把那个叫Zemo的家伙抓回来了，行动过程出了一点问题，被那家伙一发RPG轰飞了。”
“你去找Zemo了？”Steve的心脏猛地收紧了一下，嘴唇不由自主地抿成了一条直线，“你可以告诉我的Tony……”
“但我不想，”Tony耸了耸肩，“Come on，Steve，如果我的理解没有出差错，你每次都是因为那个家伙才那么惨的，既然我能够一个人解决这件事情，那就没有必要冒险让你再去面对一次那种经历了五十多次的失败。当然，那发RPG是个意外，看起来还像是Stark工业制造出来的。”
Steve想对他说，我不害怕失败，我只是害怕你再一次死在我面前而我什么也做不了。他不记得自己经历过的“可能性”中Tony出了多少次意外，每一次都知道很快就能重新再来一次，他醒过来还是会在Tony身边。可是那种看着最重要的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感觉太过清晰太过强烈，他真的是一辈子都不想再尝试一遍了。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Zemo已经交给政府去处理了，解决了这个罪魁祸首未来就可以算是彻底改变了。”Tony说，“但是关于你那个情同手足的好兄弟，我建议你还是先不要去找他好了，虽然不会背上刺杀瓦坎达国王的大罪名了，但他还是一个S级的通缉犯，他在外面比在这里安全。”
Steve仔细了思考了片刻，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们现在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证明Bucky之前所做的事情都是受到了九头蛇的控制……”
“然后呢？那些被害者的家属会在乎他是不是被别人控制的吗？Cap，这不是我无理取闹，但是如果让我知道杀我父母的人是谁，我的第一个想法也会是为他们报仇的。”
Tony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就像是在陈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实一样。Steve挺直了脊背，大厦的中央调温系统总是控制在很好的温度上，不会使人感到寒冷又或者是炎热，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只觉得自己像是那日置身在寒风中一样。
无法呼吸，也无从表达。
他不是没有想过要将这种事情全盘托出，但是无论如何他还是缺乏了那种勇气，一边是自己最爱的人，一边是失散多年情同手足的兄弟。他总是打着保护Tony或者保护Bucky的名义，说白了不过是害怕自己受到伤害，害怕看见他们互相仇视，最后逼着自己不得不做出选择。
但是Tony什么都没有做错。
Steve抿了抿嘴唇，沉思了良久，最终叹了口气，还是决定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Tony，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但是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身上的装甲还没有完全卸掉，倒在沙发上，眼睛紧闭着，只能听得见均匀的呼吸声。Steve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替对方将身上的装甲取下来，然后将沙发上折叠成靠枕的毯子展开，盖住了对方最近明显消瘦下去了不少的小肚子上。
“晚安，Tony。”
其他的事情，还是等Tony醒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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