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善其身
 

【黑花】Now or never(小甜饼一发完)

主黑花微瓶邪,三年前发在贴吧的,贴吧id梦死灬醉生,ooc怪三年前的我_(:з」∠)_
Now or never
爱情,愈时不候。
人们都说戏子无情。但有些戏子,一旦爱上了一个人,便是至死不愈。
解语花便是这样一个戏子,他生性凉薄,人前一幅笑里藏刀,人后也不愿御下伪装。演了十几年的戏,谁还辩得出那些真真假假?
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身边多了个叫黑瞎子的人,解语花这才开始明白原来自己并不是一个人。那人喜欢笑得一脸痞气,意味不明地看着自己。人前假正经地叫自己“花儿爷”,人后却大大咧咧地喊“媳妇儿”。
解语花不是没有想过拒绝他,只是,每当对上那双藏在墨镜后的深邃双眸时,那种扑天盖地而来的寂寞总是让他心头一软。不忍心再推拒,便也就顺了那瞎子的意。
他想,自己也是喜欢黑瞎子的。否则便不会纵容他三天两头地从窗子翻进自己房间,更不会任由他在斗里为了保护自己故意受伤,而后借着养伤的名义大吃豆腐。
曾经也有人那么问过解语花:明明他也爱着黑瞎子,可为什么却不接受他呢?
解语花旦笑不语,那人便叹,戏子果然无情。
而唯有解语花明白,并非他戏子无情,而是黑瞎子浪子无义。黑瞎子爱他是真,只是爱得不够深。得不到的东西就不择手段,而一旦得到了便会失了兴趣,转身去找其他目标。
风流成性的黑瞎子,不正是如此么?
聪明如解语花又怎会在知道后果的前提下,付出一颗真心任他糟践?
上帝喜欢跟人类开玩笑。
他老人家在云端打个哈欠我们便要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所以我们必须足够坚强
得知黑瞎子要结婚时,解语花一如既往地在用那被发小嘲笑为“少女到了极致”的粉红手机玩俄罗斯方块。
听完黑瞎子的话后,拿手机的手不由自主地一抖。屏幕上出现的“GAME OVER”字样不知是在嘲讽这场游戏,还是他解语花无疾而终的爱情。
没有继续游戏,但手指仍旧在键盘上乱按着,努力掩饰自己的慌乱。
〔新娘是谁?〕解语花没有抬头,因为常年唱戏的缘故,那嗓音软软甜甜的,格外好听。
〔王盟。〕
〔哦?吴邪家的小伙计?〕解语花挑了挑眉,故作不经意地掩嘴轻笑。倾国倾城中带点祸国殃民的味道,〔不错啊,倒当真是一个配得上黑爷你的人。〕
黑瞎子点燃一支烟,淡蓝色包装的Super lights。他本身喜欢的烟是经典版的Seven star,毫不客气的呛人烟劲很适合他。后来认识了解语花,知道他不喜欢过重的烟味,便改抽了烟味极淡的Super lights。
用那王胖子的话来说,〔黑爷倒当真是痴情人,为了花儿爷连这种淡出鸟来的烟都抽。〕
解语花不是没有压动过程,只是高傲的性子不允许他表现出来。
吸了几口烟后,黑瞎子仰头吐着烟圈,一双掩藏在墨镜下的眸子让人无从猜测。他靠在墙边,头抵着墙,〔花儿爷,我们本来不会走到这一步的,只可惜你放不下自己的骄傲,而我,恰好也懒得抬头看你了。〕
〔别人都说我黑瞎子浪子无义,这我也认了。可偏偏等我有义了,却栽在了一个无情的戏子手上。啧,真他娘的讽刺!〕
〔花儿爷,我知道,其实你也是爱我的,只是不够深罢了。说来也全怪我自个儿,明知道戏子无情,却偏偏还要SB一样地送上一颗真心任你糟践。你说我能怨谁?他娘的不全怨我自个儿吗?〕
黑瞎子说着猛地吸了一口手中的烟,这是他过去习惯性的动作。但是由于这Super lights烟味太淡的缘故,没有了以往的呛人劲。他说花儿爷,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以后再也没人缠着你了。
解语花一言不发,许久,才抬起头,淡淡地道:〔明天这斗,你还去么?〕
黑瞎子怔了怔,旋即笑开。笑够了,才停下望着他:〔去,当然得去,花儿爷您的吩咐,小的哪敢不从?〕
他说完便转身离去,自然而然地错过了身后男人泛红的眼眶。
〔真是的。〕解语花啧了一声,扭开头去看窗外的景色。假装着毫不在意的样子,声音却止不住颤抖,〔原来,是我不够爱你啊。〕

他摸了摸口袋,掏出一盒还没拆封的烟来,上面写着的Seven star字样格外刺眼。
撕开塑料薄膜后抽出一根点燃,浓烈的烟味瞬间蔓延开来,刺得解语花嗓子生疼。
不得不承认,这烟很适合黑瞎子。强烈而真实,带着一股近乎疯狂的绝望。
解语花歪头笑了笑,他的笑容耀眼如钻石般,又漂亮又冰冷。
事实证明,黑瞎子的确没有食言,可解语花却宁可他食了言。
王盟站在黑瞎子的旁边,笑得一脸灿烂,时不时地和死皮赖脸硬跟来的胖子斗嘴。解语花啧了一声,揉揉酸涩的眼睛。
〔哟!黑爷好兴致,还带上老婆一块儿来,敢情把这倒斗当度蜜月了?〕解语花笑得倾国倾城,话中却带刺。
黑瞎子挑了挑眉,满不在乎地回答:〔花儿爷尽管放心,我的人,我自个儿会管好。〕
胖子拍了拍王盟死抠着自己的手,略带同情道:〔爷知道你是直的……〕
一路上只有黑瞎子和王萌两人旁若无人地聊着天,胖子歪头在座位上睡得正香,解语花带着一身低气压不断刷新着俄罗斯方块的最新记录,目光不忘死死地瞪着前面的人。
感觉到身后人的目光,黑瞎子侧过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看似凶险的斗却出乎预料的一路太平,没有想象中的粽子、禁婆、血尸之类的东西。直到来到主墓室后知见一地的断肢,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操他娘的!原来是个二手的斗!胖爷爷我倒斗倒了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上这大当!〕胖子最先沉不住气,骂骂咧咧地便往回走。王盟当心他一个人出事,急忙跟了上去。
〔靠!〕解语花不甘心地踹了一脚空无一物的棺椁。明明他打听到这个斗时,还没有人来过,是谁的动作,居然比他还快?
发泄完一通后,他转过身,这才发现黑瞎子也并没有离开。他静静地靠在墙边抽着烟,依旧是淡蓝色包装的Super lights。他看着解语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两人就这么静静对视着,直到解语花有些不自在地扭开头:〔你怎么还没走?〕
〔我答应过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斗里。〕黑瞎子吐了口烟圈,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在烟雾中显得很不真实。
解语花的眼眶一热。那个要求,不过是自己一时任性提出的。
那次下的是个凶斗,带去的伙计几乎全折在了斗中。解语花被困在一个小石洞中,听见外边有人劝黑瞎子快点离开,一时情急便喊了一句:〔瞎子!不许把我一个人留在斗里!〕
这样一句随口说出的话,他却记到了今天。
原来一直都以为,是黑瞎子不够爱他。现在才明白,害两人错过的,一直都是自己。
愣神的功夫,黑瞎子已经把那支烟抽完。随手把烟蒂扔到地上踩灭,然后转身走向墓道,〔走吧,花儿爷,别让他们等急了。〕
解语花怔了怔,白皙修长的手指绞紧了衣角。想说点什么,可张了张嘴才发现,喉咙里压抑得什么也说不出来。
等出了这个墓室,那个男人就不再属于他了吧?
他握了握拳,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
黑瞎子走到墓室门口,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正奇怪发生了什么事,却被人从身后结结实实地一把抱住。身后那人,像是耗尽了毕生的力气般,让他甚至有种错觉,会和那人融为一体。
然而,这个拥抱也仅仅是短短的一秒,身后那人很快地收回了手,如受惊小鹿般向后退了一步。
黑瞎子有些诧异地回过头,只见解语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红着眼眶站在那里。双手握着拳,指尖深深地陷入了掌心。见他回过头来,仍只是倔强地把头扭开,〔你可以走了。〕
还真是又别扭又傲娇啊,黑瞎子在心里叹了口气,伸手将解语花揽进怀中:〔都这样了,我怎么还能走?〕
——拥抱,可不能只有一个人伸手。
世人都说戏子无情,浪子无义,可解语花遇上了黑瞎子。
从此戏子留情,浪子回头。
便也就成就了这份愈时不候的爱情。
—正文fin—


【后记君:关于二手斗之谜】

胖子在斗外等了半天,也不见解语花和黑瞎子出来。咒了一句〔靠!他们不会在下边又遇上粽子了吧?〕便作势要往斗里钻。

〔哎哎哎,胖爷你别急!〕王盟急忙一把扯住他的手,〔斗里安全的很,这黑爷八成在和他家媳妇亲热呢。〕

听了这话,就算他王胖子再笨,也该知道这斗里有蹊跷了。他一拍大腿,扯住王盟便嚷嚷:〔我说怎么一进这斗就觉得不对劲呢,你给胖爷老老实实交待了,到底怎么回事!〕

他不说倒还好,一说这王盟便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他说胖儿爷呐,这事还真不能怨我,昨个儿傍晚,那黑爷风风火火地杀到我们店里,见了老板便提出用这斗里一半的明器来租我和姑爷用一天。你也知道我那杀千刀的老板贪财,可不,就成这样了……

〔你是说,这斗昨个儿夜里就被那瞎子和小哥倒空了?〕

王盟老老实实地点了头。十秒钟后,林子里的鸟统一被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声惊起。

〔天杀的瞎子!讨好老婆也不用断胖爷我的财路啊!〕

次日,吴邪看着新闻头条〔原始森林内,冤魂夜半嘶吼为哪般?〕问小哥:〔小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小哥点点头:〔……作者坑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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