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失忆后的妮妮和不知道什么时候黑化的队长谈恋爱的故事。
伪傻白甜，部分人设采用AA里的，所以可以代入AA背景。
痛觉残留
6.
在被Steve强制禁止进入工作室的第六天中午，我见到了Pepper，一个有着一头金子一般长发的性感女人。她穿着一件简单干练的白色衬衫，和一条黑色的西装短裙，标准的职业装，却恰到好处地衬托了她那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夸张的身材。她有一双修长的美腿，只是随意地站在那里，就足以吸引很多男性的目光。
哦，老天，身边有这样的尤物我究竟是为什么要和Steve在一起的？
实在是令人费解。
她拎着行李箱走进来的时候仿佛带起了一阵风，但动作却不失优雅。进来后随手讲行李交给了Dummy，一屁股坐在了我身边，“听说你失忆了。”她说完，伸出右手，“Pepper Potts，以前为你工作，现在算得上是你的合伙人。”
我回握了一下她的手，触感极好，不同于Natasha经常训练导致长了不少茧子的手，感觉就像是婴儿的皮肤一样，让我有些舍不得撒开手，“Tony Stark，不过你已经知道了。”
“Cap让我来跟你聊一聊关于你之前的事情，但是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Pepper抽回自己的手，熟练地在酒吧柜中找到了一瓶看起来像是珍藏了很久的伏特加，倒了两杯然后将其中一杯递给我，“我是说，虽然我认识你的时间比他们都要长，甚至我们俩还有过一段，但是我还是觉得我一点都不了解你。”
有过一段？这倒是在我的预料之内，有哪个男人可以拒绝这样一个美人儿呢？我喝了一口她递过来的酒，辛辣的液体在舌尖打转，“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Pepper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斟酌该怎么用词，“一个非常……Tony Stark的人。”
“这算是形容词吗？”我有些讶然。
“这算是混蛋的同义词。”Pepper解释，她喝了一口伏特加，动作依然很优雅，“当然不是指那种整天想着打老婆孩子或者毁灭世界的混蛋——你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感受，总是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但是从来没有想过那些在乎你的人看着你一次又一次跑去送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她有一双翡翠一样绿色的眼睛，这使她看起来像是钻石一样，又冰冷又漂亮。我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又听见她说，“但是你是个合格的英雄，Tony，你总是在拯救那些无辜的生命，不断地牺牲属于自己的东西。而我，我只是……”她停顿了一下，眼眶有些泛红，这使她的眼睛看起来更美了，“我只是想要一个普通的家庭，我不想要自己的男朋友是个超级英雄，然后成天提心吊胆担心自己会失去他。”
她眼中的悲伤让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我沉默了片刻，觉得自己应该先道个歉，“虽然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但是，真的很抱歉，Pepper……”
“没有关系。”她笑了笑，又恢复到了之前我见过的那个洒脱的Pepper，“你还有什么是想知道的吗？我尽量都告诉你。”
她看起来像是真的已经释怀了，眼里的也没有之前那么悲伤了。
我思考了一会儿，犹豫着开口，“我想知道和Steve有关的事情。”
在前任面前提现任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我以为她会选择不回答，或者是草草地敷衍过去。然而她只是抿了抿嘴唇，犹豫了片刻，回答道，“Captain是个很好的人，无论是作为朋友还是其他的什么，只是有些时候思想有些顽固不化——你懂的，来自上个世界的军人总是会有一些传统的思想。你们之间偶尔会有一些分歧，甚至曾经因此分道扬镳过，但你们终究还是会走回到一起……”
她的声音像是神话中的塞壬海妖一样，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仅仅是简单的言语都像是富有旋律一般。我听得有些入了迷，她在用自己的语言描述着我和他之间的那些故事，没有想象中的惊心动魄，就只是一些简简单单的小事。如何从相互对立的立场逐渐变成最好的朋友，最后袒露彼此的心意走到了一起，自然而平淡到好像我们生来就该如此。
“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他才是最适合你的那个人，Tony，他有足够的能力站在你的身边，他能保护你，而不是干涉你的行动。”
Pepper下了最后的结论，这使我很快地回过了神。
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对？
“你确定吗？我是说，前几天Fury来找复仇者出任务，他还限制我不让我参与。”
Pepper拍了拍我的肩膀，露出了一个有些调侃的笑容。“Hey，Tony，那可是美国队长，他总是有自己的计划和打算，他一定是自己思考过这个任务的性质还是别的什么，觉得不需要你也能行。”
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至少任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完成了，除了那个自称炸弹的家伙死了，还是死无全尸。就算是我在现场，也不见得能改变什么。
一双手臂从身后环了过来，我又感觉到了那种刺入骨髓中的寒意，紧接着一个金色的毛茸茸的脑袋靠了过来，搁在我的颈窝处。我的神经有一瞬间的紧绷，甚至大脑里闪过了无数个挣脱的办法，但是很快就冷静下来了，勃然大怒：“Fuck you！Steve Rogers！你刚才是掉冰柜里了吗？你现在就像是一根正宗的老冰棍。”
Steve松开手，从沙发后面走了过来，身上星条旗的制服上还有没干透的水渍，“任务刚结束，出了一点小问题，我和Clint都掉进河里了。”
他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丢了玩具的小孩子一样无辜，还带着一点委屈。我强忍住想要笑出声的欲望，把手中的伏特加递给他，“来，要不要来一杯，暖暖身子？”
他没有伸手接酒杯，而是低下头，就着我的手，将杯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耸了耸肩，将空杯子放到桌子上，回过头正好对上了Pepper有些玩味的目光，“看起来今天就只能聊到这里了，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吃个饭？我会让Friday准备一顿完美的烛光晚餐的。”
“不必了，我约了人。”Pepper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和Steve互相道了别，便转身离开了。
Steve一把脱下已经快干掉的上衣，露出上身结实精壮的肌肉。我看得有些着迷，不管是看多少次，都难免会感叹一下他这样一副好身材。“你们都聊了些什么？”他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看你好像挺开心的样子。”
“聊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我老实地回答，“还有关于Tony Stark是个混蛋这个问题，看起来我以前真的是伤了很多无辜少女的心。”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跟你说的，Tony，但是在我眼里你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那个Tony s、Stark。”他的目光真挚而坚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去相信他，“天生奇才，亿万富翁，在我心中从来没有人比你更特殊。”
唔，不得不承认，金发大胸的美国甜心赤裸着上身还一本正经地说着情话的样子对我而言还是有很大的杀伤力的。而且他这话说的着实让人心动，就算是我这样的情场老手也不由得脸颊有些发烫，只能匆匆转开了话题，“先去洗个澡吧Cap，小心冻感冒了。”
“都已经冻了七十五年了。”Steve耸了耸肩，但还是乖乖听了我的话，“但是你说得对，我还是得先去清理一下。”说完拿着那件湿透了的衣服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我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彻底看不见人了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这段时间我总是会时不时地感觉到那种刺痛到骨髓的寒冷，不安的种子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我不知道那种感觉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也分辨不清是为什么。只能隐约察觉到可能和我失忆的事情有关系，却又无从下手查起。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拿出了手机，决定给那个叫做Scott的家伙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问出一点什么线索。
很轻松地就在通讯录里找到了Scott Lang这个名字，我没有犹豫地选择了拨号。电话在响了几声提示音之后进入了信箱模式，很显然对方现在可能正在忙又或者因为某些事情无法接通电话。我犹豫了一下，正打算挂掉，突然听见留言信箱在一阵忙音过后出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男声。
“我是Scott Lang，如果是Tony听见了这条消息，那么请记住，我也遇上了一些麻烦。你的猜想是对的，复仇者里存在着一些不稳定的因素，在确定问题之前，不要轻易相信你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我不确定内奸有几个，但是秘密就在录像带……”
“滋滋滋——”
留言的最后是一阵嘈杂的噪音，耳膜因为这阵噪音发出强烈的抗议。我急忙挂掉电话，也并不担心会错过什么重要的内容，拨出电话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启了录音模式。
大厦常年开着中央空调，温度总是适中的，而此刻我却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脚底升腾起来，沿着脊背一路爬遍了全身。我尝试着活动一下身体，一阵诡异的疼痛感在四肢百骸中流窜开来，最后聚集在胸腔的位置。
疼痛难忍，夹带着强烈的恐惧和寒意。
内奸？谁是内奸？Natasha？她看起来总是一副很神秘的样子，或者是Clint？他虽然总是嘴上没毛但是却比任何人都要激灵。又或者是那个只出现过一次就回了仙宫的Thor？还有那个Sam，Scott在联系过他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
还有我最不愿意考虑的那个可能性，Steve。
我觉得我应该找到他所说的录像带，希望能发现些什么。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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