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战以后妮妮变成鬼魂跟在大盾身边的故事。
主盾铁副冬寡，盾冬友情向，单纯想虐虐队长，结局HE请放心食用。
前面几章都已经修改过了，这一章由于重合度太大以及经微博上的妹子提醒发现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瓦坎达没有雪！！！所以只能重写了。之前的五六章已经删了。
前面的戳这里：
5.
我是一个鬼魂。
我曾经的身份是世界第一首富兼纽约的守护神Tony Stark AKA钢铁侠，一个足以让世界上所有姑娘都为之激动的人。
但是现在我死了，冻死在西伯利亚的冷风中。
老实说，我也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像是个囚犯一样被困在曾经自己最爱，最后却为了完全不同的信仰分道扬镳了的那个人身边。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因为我以为死后的世界是平静的，没有悲伤没有愤怒。
最重要的是，没有Steve Rogers。
我第三次出现了幻觉。
我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就像在西伯利亚的时候一样，每一寸肌肤仿佛在寒风中被风干，然后又被冻结成一块块干裂的土地。
如果说寒冷是可以忍受的，那么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这种能把灵魂撕裂的疼痛。
我能感觉到自己正昂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仿佛溺水了一般，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疼痛。但是最可怕的不是这种疼痛，那是胸口那处凝聚着无法散去的悲伤和绝望，仿佛是死神在我耳边呢喃着一般，他说：“放弃吧，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死了你才会获得你期盼已久的和平与宁静。”
这种感觉几乎要把我逼疯。
然后我看见了Banner。这个老好人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眉头深深地皱起，他整张脸都是一种可怖的煞白。他转身对一旁焦急的Pepper说了些什么，Pepper急得眼眶一红，双膝一弯就打算跪下来，但是被他扶住了。
Pepper的精神状况很糟糕，眼睛肿得就像是不眠不休地哭了个三天三夜一样，嘴里语无伦次地说着些什么，我所能分辨出的只有“求求你，救救他”之类的话。我有些后悔生前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没有好好地给她一个拥抱，现在我死了，反倒还要连累她为我操碎了心。
我不知道他们谈论了些什么，最后Banner走到我的面前，把一针管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注射进了我的手臂。
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像是终于脱离了那句躯体，只剩下无尽的平静与安详。
Steve在浴室里洗澡，卧室里的电视没关。
他选择的频道播报的是纽约的新闻，可能是临近圣诞节了的原因，反派们都安分了很多，新闻里也没有看到反派或者是超级英雄的身影。
纽约已经开始下雪了，地上和建筑物上都积了厚厚的一层，就和那天在西伯利亚的时候一样。
我觉得有些冷，但并不是肉体上那种，我已经死了，死人是不会再感觉到寒冷的。那种冷是从灵魂深处最荒芜的那块地方蔓延开来的，让人无从闪躲，只能咬牙承受。
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的，从外面可以隐约地看见Steve高挑健硕的身材，作为一个鬼魂，我自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进到浴室里，然后毫无障碍地盯着那具完美的裸体大流口水或者撸一发，（嗯，如果鬼魂能撸的话，事实上我连自己的小兄弟都碰不到。）但是无论如何这样好像不太厚道，所以我还是选择了隔着玻璃欣赏。
就跟过去的我和Steve一样。
我总以为我们隔得很近，却从来没有注意到耿恒在我们之间的诅咒，像是玻璃一样，看着触手可及，但却永远都无法靠近。
我永远都触摸不到Steve内心中最柔软的那一块。
那是留给他的Bucky的位置。
Steve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依然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松松垮垮地只能半裹住那线条优美的腹肌。
好一幅美人出浴图。
我忍不住冲他吹了声口哨，看来就算人死了，花花公子的本性也还在。
Steve完全感觉不到我的存在，站在窗边看了会儿外边的景色，不知道是不是让他想到了在西伯利亚的时候，亦或是前些日子被冷冻起来的冬日战士，一双蓝中带绿的眸子有些落寞地垂下。
他从抽屉里拿出手机，再次拨通了“Tony”的电话。
这件事情我始终觉得有点匪夷所思，自从上次打过电话给Natasha后，他几乎每天都要给“我”打一个电话，接电话的人自然都是模仿着我的声音的Friday，但是他明明知道这点，却也不再去拆穿，总是装模作样地和“我”闲聊上两句。
“Hello，Cap？”
仿佛是已经聊习惯了，Friday也懒得用以前那串啰啰嗦嗦的开场白了。
“Tony，听说纽约下雪了，你还好吗？”
“很好，今天的降雪量很适合去堆雪人。”
Steve勾了勾唇角，房间里昏黄的灯光衬着他这个笑容，一瞬间让我有些转不开眼。
“我真的很抱歉在西伯利亚的时候对你做的一切，Tony，你可以原谅我吗？”
当然可以，我已经不怪你了，再说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地支持着那个协议，你和Bucky甚至都不会走到这一步。只是很抱歉，我再也没有办法告诉你这件事了。
“Rogers？”
电话那头换了一个声音，我吓得一个激灵，警惕地盯着Steve手中的手机。
Steve也楞了一下，但随即反应过来，神情甚至有点激动，“Pepper？”
“还是叫我Potts吧，Mr.Rogers有什么事吗？”
Pepper的声音中隐约可以听出一丝的疲惫，但她把自己的情绪整理得非常好，和以前一样的精明干练，不愧是我选出来的接班人。
“Miss Potts……”Steve有些尴尬地重述了一遍，“Tony……他还好吗？”
“除去最近作息有些不太正常，Mr.Stark很好，但是Mr.Stark最近事务繁忙，并不想接听来历不明的电话，有什么事情请告诉我，我会代你像他转达的。”
这倒的确是作息不太正常，都一睡不醒了。
Steve被Pepper一句“来历不明的电话”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估计想好的台词也被一股脑儿地噎了回去，我忍不住想给Pepper竖一个大拇指。
电话那头的Pepper等了半天，显然也是有点烦躁了，“Mr.Rogers？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挂电话了，我还得去帮Mr.Stark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你懂的，自从某些人不负责任地跑了把政府和神盾局的很多工作都扔给了他，他就很少有时间来处理公司的事情了。”
“我很抱歉……”
Pepper打断他的话，“Stop，Mr.Rogers，我不需要道歉，Mr.Stark更不会在乎这个，但是我会替你转达这一点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会听了，”Steve略微叹了口气，“请你照顾好Tony，不要让他再熬夜了，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电话那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个不劳烦Mr.Rogers费心了，照顾Tony是我应该做的事情，他已经很久没熬过夜了。”
“谢谢你……”
“既然没什么事情了，那我就先挂电话了，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给Friday留言。”
看来我死了的事情再一次被瞒下去了，这样也好，以老冰棍的性格，要是知道我因为被他扔在西伯利亚直接冻死了，肯定会内疚个一辈子的。最重要的是，堂堂钢铁侠兼世界第一天才被活生生冻死在西伯利亚，传出去得多丢人啊？
我还来不及松一口气，突然听见电话那头传来Pepper以外的另一个人的声音，“Miss Potts，Stark公司的转让协议已经初步拟好，请您过目。”
Fuck！早不来晚不来现在这个时候来。
我转过头，不出意料地看见了Steve一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他急忙大声喊了一句Pepper，但是电话里只剩下一片忙音。
Steve僵硬着身子重新拨通了电话，电话接通后那头的人依然是伪装成我的声音的Friday。
我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本来以为这件事情至少瞒个一两年，然后政府总有一天会发现他们需要复仇者，需要美国队长，然后随便地编造出一个我死在哪个反派手里的谎言，再撤销通缉令将Steve召回去。那个时候，哪怕Steve对我怀有愧疚感，也不会因为知道自己害死了我而愧疚上一辈子。
哎，看来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tbc-
写文最重要的就是自己开心和看的人开心，但为此剽窃别人的成果这种事情我还是做不出来。所以如果亲们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我会很欣然地接受，不管别人说我是因为怕被说抄袭或者被挂而修文，怎样都好，我只是想写自己的东西，也尽力让大家都满意。
